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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饼干自从那次为我庆祝生日后,我们又见了几次面。基本上就是吃饭,看电影,泡吧这些普通男女在一起时都会做的事情,再以一个晚上的翻云覆雨结尾。都说黑人男不仅工具大,活儿也好。其实这个还真不是适用于所有人——我认为我见过的几个黑人男中只有两个算得上工具大,活儿好的只能他一个人。
可是,活儿再好,如果没花样也会慢慢变得无趣。可能各位已经发现了,我经常喝酒。但是我并不真的喜欢喝酒,很多时候喝酒只是为了助性。
而且我去体检时,医生说我的肝脏功能比较差,建议我戒酒,我答应了。
自从戒了酒,我感觉好像性生活总是缺了点什么。大概我平时还是比较内向害羞的性格;反倒是酒精上头时,话也多,戏也多,胆子也大,在床上也更野。
我戒酒之后,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跟他没有见面,大概有数月之久。我偶尔会看到他更新Facebook上的自拍,背景总是不同的国家。偶尔回到纽约,也是停留一两天就走了。
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想他。特别是当我约了别的男人做爱时,总会有意无意得把他们放在一起比较,比较完的结果就是更想他了——他的吻,他滚烫的身体,还有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。
有一天周末,我正在家百无聊赖,突然收到他的信息:“我一会儿就要在XX平台直播,有空过来支持一下吧。”
不说我还真忘了,现在他主打中国市场,不仅弄了微信微博,还经常在国内各大直播平台直播。
这样一来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,他工作时会是什么样子呢?我去那个网站注册了个账号,等着他直播开始。
过了十分钟左右,他的直播开始了。没想到他这个直播看得人还不少,不一会儿功夫就有一万多人进了直播间,直播内容主要是他在翻唱一些hiphop作品(他平时也做一点音乐)。可能是在中国的直播平台不太经常能看见美国黑人,很多网友都在评论里跟他聊天。
突然间我想出一个坏主意,于是我把名字改了一下(原本是用我的英文名),也开始在评论里跟他聊天。
“嗨,好久不见!”
过了一会儿,他在直播里说,“是啊是啊,最近很忙啊。”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回复我,于是又发了一条:“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
有几个网友也问了一样的问题。他说,“我现在在三藩市,明天我的俱乐部在三藩市的分店要开业啦。”
第(4)一(ν)版(4)主(ν)小(4)说(ν)站(.)祝(c)大(о)家(м)新年快乐看来这种问题不够劲爆。我想了想,写道,“你什么时候回纽约呀?我可想你了。”
我发现他盯着镜头大概愣了一秒钟,然后马上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:“新店的开业活动要持续三天,结束了会回到纽约总店。”
看来这次成功得引起了他的注意,我一边偷笑一边又发了一条:“对了,谢谢你的生日礼物,真的很特别。”
当他这次看到我的发言时,他停止了原来在说的话,用迟疑的语气问道:“XX(我临时起的网名),你是我在纽约的朋友吗?”
我大笑着回答,“是啊,我还欠你五杯酒呢,下次给你补上。”
这次,他应该不会不知道我是谁了。只见他略显尴尬得清了清嗓子,然后对着镜头说,“我想把这首歌送给我的朋友。”
(粗口和跟性爱有关的内容是hiphop的一大特点。)“Imetthisgirl,hernameIneverknow……Shesaidshelovedmeandshewantedme.Sheissexy,shegetsbigtitties.Ilovethewayshefuckedmydick.Itookherhome,andshewasdrunk.Sheaskedmefuckherlikeabeast.Sheiscrazy,sheishot,sheisabeautifulgirlwithstraightblackhair.IwannatellyouthatIneedherandIreallyreallymissher…”
(歌词大意:我遇到一个女孩,她的名字我并不知道;她说她爱我,她说她想要我。她很性感,乳房很大,我喜欢她操我鸡巴的样子。我把她带回家,她喝醉了,她让我像野兽一样干她。她很疯狂,她很热辣,她是一个有黑长直发的美丽姑娘。我想告诉你,我需要她,而且我真的真的很想她……)我中途就退了直播。过了几天,我又收到他的信息,约我晚上出来看电影,还说准备了好吃的。好吃的?难道是棒棒糖吗?
我们看的是刚上映的一部喜剧,凯文?哈特主演的。我问他好吃的在哪儿,他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块饼干,掰了一小块儿给我,说这是从加州买来的好东西。
我尝了尝,樱桃巧克力夹心,味道还真是不错。我让他再分点给我,他说第一次不能吃这么多。我纳闷,为什么不能吃多?怕我发胖吗?
不过我本身也不爱吃甜食,就从包里拿出一袋薯片吃着。
电影看到一半,我感觉有点异样:虽然没喝酒,但是我的头开始发昏,身体也轻飘飘的。我还以为是电影院里太闷了,于是想走到外面去透透气。
没想到,一站起来我就差点摔倒。我扶住过道边的扶手慢慢走了出去,感觉脚下发飘,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。等走到了外面,发现我的听觉和视觉都变得奇怪了——我感觉所有的声音都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,而周围的人们也都变成了慢动作。
我走到洗手间,用冷水洗了洗脸,旁边一个女孩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。我抬头看了看镜子,发现自己眼白发红,神情恍惚。
我赶紧走回了放映厅里,那种飘飘忽忽的感觉还是没退。我推了推他,“我感觉不太舒服,怎么回事啊?”
“是吗?这么快,看来真的是好东西。”
“什么跟什么……”我突然想起来电影开始之前他给我的那块饼干,“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??”
“那个啊,你不知道吗?是大麻饼干。”
大麻对于我这种从中国来的人相当于毒品,我吓得心脏差点骤停,压低了声音对他说,“你怎么不告诉我呢?我从不碰这种东西的啊!”
第(4)一(ν)版(4)主(ν)小(4)说(ν)站(.)祝(c)大(о)家(м)新年快乐“是吗?这里可是纽约,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试过。”
“我可不是那种人!”
“哪种人?”他的语调有点不高兴。“这不是毒品,如果是毒品,怎么会在大街上的商店里卖呢?”